顧堯不敢相信，無比震驚。

他以為，厲慕承不過是一個欺負亡兄遺屬的混蛋；他以為，許如清一定有什麼不可言說的苦衷。

可他沒想到，他得到的答案，竟是這樣！

許如清看著顧堯失望的面容，輕聲道：“顧醫生，我真的不值得您為我操心。我先下車了，再見。”

“等等。”

他拉住她胳膊，“你現在就回去，厲慕承不在，厲老夫人難免不會為難你。走吧，我正好去醫院，你還是去醫院看看你媽媽吧。”

……

醫院。

到了病區，顧堯就直接回辦公室了，許如清則去了於嵐的病房。

許振威坐在於嵐的床邊，給她削了個蘋果，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於嵐笑的很幸福。

許如清推門而入，跟母親打了個招呼，便走到許振威面前，質問道：“為什麼要傳播那樣的謠言？我和顧堯的謠言，是你傳出去的吧？”

“如清啊……爸爸也是希望你和顧少能有個好結果，替你們感到高興呢。”許振威一副慈父的模樣，道：“你還那麼年輕，總不能一直在厲家耽誤吧？人家顧少對你這麼上心，爸爸也為你感到高興啊！”

許如清只覺得他這虛偽的模樣噁心至極，她毫不留情地指責道：“你早幹什麼去了？現在，不讓我留在厲家了？當年，是誰逼著我嫁給厲少川那個將死之人？許振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看上了顧堯手中的權利。又想賣女兒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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