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昇,陽光透過浮雲,照亮永興軍路經略安撫使司衙門,將其中每一棟房屋,都照得金碧輝煌。
“唉,麻煩——”經略安撫使兼知兵馬節度使張齊賢早早就起了床,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打拳散步,舒筋活血,而是對著一條寫滿了字跡的白綾,不停地長吁短嘆。
白綾上的內容,眼下在永興軍路,早就傳得人盡皆知了。
無論是盜賣官糧,放火燒倉,還是身為地方官員卻勾結邪教,都不是州、府一級衙門能夠處理的案子。
所以,邠州知州劉文忠得到了抄錄著周崇供狀的白綾之後,第一時間,就把白綾,送到了他這個經略安撫使的案頭。
而以張齊賢在宦海沉浮多年的經驗,幾乎不用思考,他就可以確定,這份供狀中的大部分內容,都是貨真價實。
只是,事實歸事實,這供狀上所寫的一系列案情,如何查證、處置,學問可就大了!
劉永年只是個小小的司倉,即便手段再高明,也無法做到勾結地方官員,偷偷賣掉官糧卻不被任何人發現。
以張齊賢的經驗,盜賣官糧這種案子,不出則已。一出,就是窩案!
劉司倉之上,肯定還有轉運司的若干判官,參軍,為他提供方便,替他遮掩痕跡,甚至直接在賬目上幫他造假。
而如果認真查下去,恐怕永興軍路都轉運司,得癱瘓掉一大半兒。
甚至連都轉運使宋守正都晚節難保,被朝廷一道聖旨打發到嶺南去摘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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