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又滾到床上的?不知道。
謝雍只記得他被徐楸逼問,在一片嘈雜的吹風機風聲中,他看她那副遊刃有餘的質問他的樣子,忽然自心裡湧出一點兒莫名其妙的恨意。
她為什麼總是能這麼精準的拿捏他?這種感覺,彷彿靈魂被無數根絲線牽扯著,而總控就握在她手裡一樣。
她沒有心,但她能看透所有人的心。
謝雍被那點兒脫離掌控的微妙恨意沖垮了理智,他低頭咬住了徐楸的嘴唇——就是這張嘴,總是能說出讓他無力回答的話的嘴。
彷彿這樣,他就可以在這段持續被動的關係裡找回一絲絲尊嚴。
而這次,徐楸沒有躲開,她唯一的反抗是推著他到旁邊的牆上,她踩上他的腳背,壓著他,把他的嘴角啃出了血。
這是兩個人的初吻,沒有一點柔情,充滿了名為發洩和痛苦的索取撕咬。等謝雍回過神來,他已經躺在床上,而徐楸就跨坐在他身上,她散亂的鴉黑長髮鋪在只穿了吊帶裙的身體上,為這乾淨純潔的皮肉染上了一絲汙濁的欲色。
謝雍第一次在徐楸的眼裡看到實實在在的性慾,那慾望是因他而起。
被咬出血的舌尖和嘴角還在隱隱作痛,他也不知道他的性興奮從何而來,總之徐楸的身體對他來說就像春藥一樣,他看著她就會硬,靠近她就能有感覺,被她摸一摸就能射出來。
但是現在,那種程度的親密對他來說已經遠遠不夠了。他渴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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