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嶺的清醒逐漸回籠,他好像深陷柔軟的被褥中,有人羽毛般輕輕撫過他的臉龐,直至掠過脆弱的脖頸,他聽到一聲低笑,好似情人間的絮語。
這個世界的邏輯鏈很簡單,一看便是照顧新手的世界,鬱夏是大搖大擺開著車把謝嶺帶了出來,父母那邊,她謊稱兩人要申請住校,學校那邊,她又直接作為一家人請了個假,就算這個謊言被拆穿,她也能臨時再想千萬個謊去圓,不過現在看來,顯然是不必。
最好的落腳地點,莫過於謝嶺生母生前的住宅了,地處郊區,風景宜人,謝嶺平時還會時不時來打掃的。
對於她的傾身和愛撫,謝嶺的身體有了微弱的反應,他有些顫抖,喉嚨發出幾個破碎的音節,猶如脆弱的困獸,蒙著眼睛的綢帶洇出一道溼痕——他身上的水跡早就幹了。
“渴嗎?”
漂亮的人流眼淚總歸惹人憐惜,鬱夏好整以暇的欣賞了一會兒,才拿起床頭櫃早已倒好水的玻璃水杯,解開了他的口枷,給他喂水。
困獸解開了一處束縛,兇戾的咬上她的手背,狠辣得好像要從她身上扯下一塊肉來,這還是頭未曾馴化兇性畢露的幼獸呢,鬱夏想,她微笑的看著被他緊咬的地方已經滲出血來,豔麗而斑駁。
也許是體力不支,也許是理性戰勝了獸性,謝嶺最終還是鬆了口,鬱夏嘆息一聲,將水杯平穩的送了回去——剛剛便是她這隻手被咬,但裡面九成滿的水卻未溢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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