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慕心來講，簡直就是一場夢。

眼前的這個人太不真實了……

“莫凡……是你嗎？”

慕心聲音極輕極輕，生怕聲音大了會把他嚇走，會把這個夢嚇破裂。

“是。”

莫凡在床前椅子裡坐下來，看著她蒼白憔悴的臉，勸慰道，“會好起來的，你要配合醫生，調節好自己的情緒。”

慕心知道沒有希望了。

可是聽到莫凡這樣說，她還是願意去相信，“嗯嗯。”

“莫凡，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醜？”慕心忽然有點窘迫，“我沒有化妝，氣色也一定不好吧？”

她不想讓他看到一個醜醜的自己。

“你下次過來能不能提前告訴我？”慕心想以最美的一面示人。

莫凡不免心酸，“嗯。”

就這麼望著她，想起了許多小時候的事情。

今天他們沒有談感情，慕心沒有說愛他，氣氛很和諧。

“咳咳……咳咳！！”

喉嚨癢癢的，慕心捂唇一陣咳嗽，肺裡特別難受。

莫凡趕緊扶她側過了身子，並抽出幾張紙巾給她捂嘴。

慕心一把抓住他手臂，咳得肺都要飆出來了！

“咳咳！！咳！”

“醫生！！”莫凡回眸大喊。

卻被慕心抓緊了手臂，“不要……不要喊醫生……”她不想錯過這獨處的機會，不想讓病房裡再進來第三個人。

莫凡看到了紙巾上赫然醒目的血跡！

而慕心在最後兩聲低咳後，也漸漸恢復了平靜，她虛弱地躺回了床上，唇角還有血跡。

莫凡扔了手裡帶血的紙巾，又抽了幾張白紙替她擦拭唇角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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