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語氣裡雖然有嫉妒，但也有羨慕，說的也都是事實。

這個社會本就如此。

蘇玲玲想起玉夢溪昨晚的話，以及留下的那張卡，對於要選擇怎樣的人生，她有些動搖了。

“生活只會欺負窮人，愛情也是。”

這句話印象深刻。

公交車行駛了七八站以後，在京氏集團大廈前停穩，蘇玲玲收拾心情下了車。

走進主樓大廈，她第一次認真去觀察身邊的女職員們，發現大家手腕都有戴錶，而且耳環戒指一閃一閃特別好看，一看就價值不菲。

她們一般都會穿著高跟鞋，腰桿挺得筆直，從容又自信。

衣服的質感也特別好，一個個體型就像練了瑜伽。

電梯門開啟。

與蘇玲玲一同進入的還有兩名其他部門的女職員。

她們手捧星巴克，面板白得發光，腕上戴著同款小綠表，髮型做得特別時尚，似卷微卷的帶著幾分女人魅力。

“亞亞，你要結婚了吧？”其中一個女孩問。

“是的。”另一女孩臉上掛著幸福自信的笑容，“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呀，訂了江城最大的酒店，婚紗照都已經拍了。”

叮，電梯停下。

她們邊聊邊走了出去，空氣裡瀰漫著她們留下的淡淡香水味兒。

蘇玲玲再垂眸看看自己，平底帆布鞋，幾十塊的打折套裝，百來塊的包包，連頭繩都是兩塊五。

哪怕不能嫁給莫特助，她也應該提升一下自己的氣質了。

蘇玲玲不想再過母親這輩的生活，不想因為自己平庸，然後再嫁給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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