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沒有露出半分破綻，迷迷糊糊地道：“仇恨。”

華棗蓮一下皺起眉頭。

“仇恨？”

“仇恨。”

“什麼意思？”

“利用我的仇恨，就能利用我這個人。”

華棗蓮眼珠一轉，道：“這麼說，你是特別特別恨那個蘇懷雅了？”

“是的。”

華棗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問：“那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放棄鬱晴？”

“不知道。”

“...你喜歡鬱晴嗎？”

“喜歡。”

華棗蓮神色一滯，又急忙問：“那姚想呢？”

“不太喜歡。”

“什麼叫不太喜歡？”

“只喜歡她的外表。”

華棗蓮一臉無語：“那你還喜歡那個鬱晴的內在咯？”

“喜歡。”

“為什麼？”

“她對我很忠誠，她愛我勝過一切。”

華棗抬起手，想給葉澤一巴掌，把他扇醒，更想給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扇醒。

她放下手，接著問：“那你更喜歡她還是更喜歡我？”

“更喜歡她。”

華棗蓮強忍怒氣：“第二呢，你第二喜歡的人是誰？”

“是你。”

華棗蓮稍微好受一點，道：“那你為什麼喜歡我？”

“你很堅強，內心很強大，是我憧憬的女神。”

女神！？

華棗蓮不由得一陣心花怒放，她竟然是葉澤的女神！

但卻不是葉澤最喜歡的人！

她還想再問，但葉澤無意識聚焦的暗淡眼神忽的慢慢變亮，像是已經開始從那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

怕接下來的問題被葉澤知道，她趕緊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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