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萬年前你可不是以黑魔法入道的。”情不自禁的想起來一萬年前的往事，那時候的威廉年齡還小，卻也曾聽說過一代梟雄該隱的諸多事蹟。

“哦？”墨嵐瞬間來了興趣：“一萬年前我是什麼系突破巔峰的？”雖然他並不是該隱，可並不耽誤他仍然可以利用該隱遺留的一切，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總是看的更遠。

威廉面帶笑容，一萬年前的事情他記得不多，但該隱這般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人物總是要記得一些。提起一口氣，威廉剛要開口，卻原地定住。

墨嵐正豎著耳朵等著，全然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啊？”

威廉的表情卻忽然變得尷尬，生生把自己的話咽回肚子：“抱歉，我收到了神諭，不能告訴你。”

墨嵐一頓。

神諭？不能告訴自己？

呵呵，這還真是……

是啊，他在想什麼啊！他一個黑暗派系的血界界主，不為神明所容的汙穢存在，竟然要問天使自己該如何進步麼？

嘲弄的勾起嘴角，墨嵐真是不知自己怎麼就又一次那麼輕鬆就放下戒備，明明自己現在正在危機四伏的天界之中，而天界和血界正水火不容的互相宣戰。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墨嵐搖搖頭，重新拉開和眾人的距離：“你們天界，從來都配不上我的真心。”

威廉和他探討魔法，他從未多想，腦袋裡的想法並不設防和盤托出。威廉提到該隱，他也只是好奇，自然而然想知道一萬年前的自己走的是哪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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