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略帶不滿瞪了墨嵐一眼，絕美的唇角微微翹起：“就知道是你個不安分的，米迦勒都不敢這麼做知不知道！”

墨嵐難以置信的看看加百列，再看看威廉，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怪我？不是你們讓我說的麼？

再說，我說啥了？

好在威廉人不錯，沒有繼續拽鍋給墨嵐，而是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幹嘛嚇唬九歌，若不是他只怕我不知還要在死衚衕裡待上多少萬年。”

這麼一說加百列的目光也柔和下來。是啊，整整一萬年都過去了，自己和威廉能和好，還真是多虧這個傻小子。

加百列並沒有多問九歌的話是米迦勒教給他還是他自己想到，但這份情總歸還是會落在光耀殿和九歌頭上：“傳世日你要參加考核麼？”

“考核？什麼考核？”墨嵐對創世日沒有一點了解，別說他根本不是天使，就算是個天使如今一百歲出頭而已，上一次創世日大慶時候都還在學走路。

加百列也想到了這一點，主動解釋道：“晉升智天使的考核。只有每百年的大慶座天使才有晉升熾天使的資格，光耀殿應該有一個推舉名額的。”

墨嵐完全不以為然，他又不是天使，晉升什麼：“啊？我不需要啊，光耀殿或許推別人吧。”

不需要！

加百列失控的手指一抖。萬年來的定力似乎一點不好用。九歌說什麼？不是覺得考不過，而是自己不需要！

哪一個座天使不需要晉升為智天使？九歌是六翼毋庸置疑，可他為什麼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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