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裡時間太亂，周曄無法得到有效的反饋，甚至周曄後續才傻傻的後知後覺，他可以透過時間的穩定程度來判斷是否達到安全區域。

這個狀態下，周曄警覺起來，畢竟他的反應不可能這麼慢，所以答案就很清楚，那就是目前的特殊狀態，他的智慧之光都處於矇昧狀態。

此時，周曄想到了混沌痴愚規則，這是曾經一個叫做“白”的人掌握的規則，那時候他真的有過一個念頭：“為什麼要加混沌兩個字，是為了高大上嗎？”

現在他清楚了，痴愚和混沌還真有點關係。

於是周曄只能集中注意力，試圖對抗這種影響，同時心中有些躍躍欲試，他找到朧月，開始傳音：“小月月～”

“嗯？”朧月的反應很快，但只是單純的疑惑周曄叫他幹嘛，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稱呼有問題。

周曄心中敲響警鐘，朧月在脫離舊紀元因果後可是直接晉升八維，這種層次都被影響，可想而知太素世界的可怕。

在這裡，他們這些大羅之下的生命，本該不存在，現在就是藉助外力，周曄決定放鬆放鬆，就繼續說道：“你最討厭誰？”

“當然是永恆！”祂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永恆魔神所在之地，光線不會變化，時間也不會，就連擺設也常年不更換，至於風這種代表變化的元素，更是不可能存在。

所以這個問題，周曄相當於白問，朧月之所以回答的這麼果斷，恐怕也是因為答案眾所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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