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分裂？人格互換？呵呵，聽起來倒是很適合你呢，威廉，要不要考慮幹掉她，然後讓工匠把她做成詛咒之物？”凡妮莎繼續調笑。

威廉沒有理她，同為當年從精神病院裡的病人，進去的時候的可能確實是個正常人，但是出來之後嘛，正常才是不正常，凡妮莎這種程度已經算是輕的了。

“行了凡妮莎，我可養不起兩個大爹，而且希爾薇我已經有別的用處，這件事雖然我的確被秘密調查科陰了一手，但是把握的好的話，這也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

“威廉，你知道的，我們現在還遠遠沒有能力去對抗一位使徒......”凡妮莎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猶豫。

“恩，你放心，這點我很清楚，但是一味的等待是遠遠不夠的，我在約克郡呆了這麼久，收集到的關於使徒的情報卻寥寥無幾，現在這個機會雖然危險，不過好在有秘密調查科頂在前面，只要操作的好，我們完全可以暗中收集一些情報。”

威廉點頭，又向凡妮莎解釋了一句。

“好的，我明白了，那麼這件事你想怎麼做。”凡妮莎沒有再猶豫，而是直接問道。

“恩，不死教這件事就是個很好的切入口，我可能真得下點功夫找出塔蒂娜背後的黑手，不過在在此之前，我還有另一件事要做，嘿嘿，莫名其妙被人陰了一手，你說我怎麼能不好好感謝她一番呢？”

說道這裡，威廉的嘴角再次露出一抹透著邪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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