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能靠這種方式來緩解了嗎。
頭抵著牆壁,任冰冷的水花打在自己身上。很無力,深深的疲憊。那種渴望在折磨著他,但與其說是身體的欲·望,不如說是那愈發強烈的思念。
有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一些。
一直衝著冷水,直到身體都冰涼,四肢都麻木的時候,才關了籠頭。擦乾自己,換上睡衣。此時的他四肢冰涼,不敢直接去睡覺,怕凍著阿爾法。
走到花園,站在一棵樹下,靜靜不語。
許久,嘆了一口氣,回廚房拿了瓶酒出來。這本來只是做菜調味用的,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要靠它來慰藉……
坐在餐桌邊,拿了個杯子,倒滿,喝下,再倒滿。他喝的很安靜,也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一瓶下肚,蘇沐站起,又拿出一瓶。
然而那種讓他感到悲傷的情緒並沒有被抑制,相反,無限的擴大了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恍惚之中有了一種夢的感覺,但是,卻又清晰的知道這一切不是夢。
一邊一杯一杯灌下肚,一邊抬手捂住了雙眼。
或許是因為阿爾法喊他“爸爸”的事情,就算自己是想通了……其實也不過是強逼著自己接受罷了,顫抖著吸了一口氣,酒精讓他的情緒開始不穩定。
又喝了一瓶,他渾然不覺,再去拿。四瓶下肚,有些暈,無力的倒在桌面上。
“阿……爾……法……”勾著唇角,閉上眼,彷彿要做什麼美夢。醉了,安靜的,但是卻見眼角緩緩流下兩滴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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