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你們認識嗎？”郝仁指著螢幕上那個小丑問道。

尚座的那些手下均搖搖頭，“沒見過，他們這幾個人不是憑空出現的，是投影。”

郝仁說道，“這我當然知道，難道我以為這是魔術嗎？我是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小丑打扮的人。”

“沒有。”幾個人搖搖頭。

“我見過。”還是那個年輕人說道。

“你又見過了？”

“真的見過啊，”那人說道。

“在什麼地方見過？他是什麼人？”郝仁急忙問道。

“什麼人我就不知道了，”那人說道，“不過我確實見過他，不過不是真人，而是照片上，我剛才不是給你們說過，在給尚座打掃衛生的時候，見過一些照片，在合影的照片裡，見過他，沒錯，除了伊莎貝拉的美，就是他最醒目了，因為照片裡他就是這個樣子。”

“瞎扯淡吧，”另一人說道，“誰平時會打扮成這個樣子？”

“我說的是真的啊，”那年輕人說道，“不信你們回去看看照片就知道了啊。”

郝仁點點頭，這個年輕人的話還是可信的，那要是這麼說的話，郝仁大概能明白一件事，這個小丑，跟尚座他們這夥人的身份估計差不多，恐怕都是科學家。

郝仁又想起來他第一次在飛機的駕駛艙，試圖聯絡外界的時候，對講機那邊的那個傢伙給他講的那個故事，就是關於馬戲團的小丑的故事。

而現在，這一切似乎都和眼前這個傢伙聯絡在一起了，看起來，當初在對講機裡跟他對話的傢伙，應該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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