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第二層。

比起第三滅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第一滅就平靜多了。

這一個月時間，他一直都在療傷，休養生息。

剛剛進入神墟的時候，他還曾經試著想要打穿兩層壁壘，結果發現只能打穿第一層。

第一層中，第三滅在鬼哭狼嚎，他看著就煩。

知道逃無可逃之後，他索性沉寂下來。

因為他知道，韓陽等人一定會出現的。

果然……

嗡！

嗡！

光影閃爍，韓陽與戰天子兩人現身。

第一滅睜開眼睛，面色複雜的看向韓陽，說出了他進入神墟後的第一句話。

“你是謫凡天人？”

在他看來，韓陽的表現太過逆天。

除了謫凡天人之外，沒有其他解釋。

無論是韓陽的禁術，還是他的刀術功法，都不似人間武道。

戰天子也饒有興致的看著韓陽。

他也早就懷疑，韓陽是轉世之人。

不然，不可能傳授自己小無相功並指點自己。

韓陽沒有回答第一滅的問題，而是問道：“跟我說說……青羽神殿。”

第一滅沒有半點意外。

第三滅那個廢物，要是能守口如瓶才叫見鬼了。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第三滅的命符居然沒有碎裂？

韓陽竟然沒有擊殺第三滅？

這讓第一滅心底，同樣升騰起一絲可生存下來的希望。

“我只是青羽神殿在諸天萬界埋下的一枚種子而已，在我達到雙九階之前，不可能成為青羽神殿的核心，更不可能知道他們的真正秘密……”

第一滅說的很是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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