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總，”殷清流點了點頭，微笑道。

顏牧一身西裝，挺拔如松，眉目清淡，只靜靜地站在那裡，就有一種高山遠止之感。

“看來殷導的工作進行的十分順利，”顏牧漫不經心地開口，“想來我的投資，很快就能收回。”

“那是自然，”殷清流如善從流地點了點頭，笑意盈盈道，“顏總今天來劇組，恐不止是僅僅來看看我的吧？”

“一個敏銳的投資人，自然要對自己投資的專案多加了解，”顏牧四兩撥千斤，輕描淡寫地把殷清流的試探擋了回去。

殷清流微微一笑，並不打算再接話，只是從大衣兜裡拿出一支手機，笑道：“我給你一個有趣的東西。”

殷清流將那支手機扔給顏牧，那是一款很小巧的手機，機身通體黑色，看起來略帶沉悶，顏牧開啟那個手機，並沒有鎖屏密碼，整個手機螢幕也都是空蕩蕩的，顏牧若有所思地看了殷清流一眼，順利地開啟檔案管理，找到了那一份音訊。

這個手機裡也就只有這麼一份音訊了。

顏牧一開啟那份音訊，就聽到一箇中年女聲大聲斥責與咒罵，顏牧微微皺眉，就聽到殷清流那漫不經心的迴應，他將音訊關掉，面上一如以往般的冷淡，“我知道了。”

殷清流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和聰明人講話，就是簡單。

“還有這個，”殷清流將一份不算厚資料夾遞給顏牧，顏牧一開啟資料夾，就是各種心理疾病的證明材料，殷清流雲淡風輕道，“這些東西可以直接把殷清海和背後公司拉下水，顏總，有沒有興趣幹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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