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姚黃出身晉王府，定然是家世清白，各方面都無可挑剔才能去伺候敏敏，然後又被敏敏轉贈姐妹。

所以，單單是姚黃出問題，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公主，”金戈眼神幽深，“你說姚黃胖了，你甚至覺得她懷孕了？”

“我，我那是胡說的。”么么心虛氣短。

她不能告訴金戈，她在觀察孕婦，想要造假“陷害”他。

金戈喃喃地道：“既然現在判定了是溺水而亡，那一定是請了仵作或者懂行的人。算了，等明日再問問。”

“問什麼？”么么沒明白。

“看看姚黃，到底有沒有懷孕。”

么么：“……不能吧。”

“明日就知道了。公主，你閉上眼睛，我給你講個故事。”

希望那些他看過的小故事，能驅散今日籠罩於她頭頂的陰影。

“是你過去的事情嗎？”

金戈搖搖頭。

他過去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告訴她。

那種極致的壓抑和黑暗，他會拼了性命護她遠離，又怎麼會自己告訴她呢。

“我想聽你的故事，別人的不感興趣。”

“那我給公主講玖兒小時候的事情。”

“也行吧。”

就這樣，金戈聲音低沉緩慢地講著當年獨自撫養玖兒的樂事，么么笑著笑著，終於困極，頭歪著抵在他臂彎之中，黑髮鋪陳滿床，沉沉地睡了過去。

金戈趴在床邊也閉上了眼睛。

他要養精蓄銳，之後還有更大的困難等著他。

他隱隱感覺到，么么被捲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現在得以窺見的黑暗，不過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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