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杯子。
“她,”齊奚停了手中的針,回過頭來看他,“怕也是拿我沒辦法了,是我去的信說你帶我一起去接他們的,她想來也知道我是非你不可了。”
非你不可。
平哀帝怔然,回過神後,發現自己鼻子都酸了,他穩了穩,過了一會才啞著嗓著輕聲道,“那是都得多謝你。”
是她非他不可,他才能這麼近地和她挨在一起,好好地與她在一塊兒,聽她說情話。
“不客氣的,哥哥,我很願意。”齊奚又重捏起了針,微笑地看著繡面淡淡道。
“嗯。”
平哀帝輕應了一聲,伸出一手,抓著了她散放在毯上的裙角一角,勾在手裡纏得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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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齊國公一行人離京就不到兩日的路程了,這時候小黑孩還是不喜歡說話,連字也是隻練了幾個字後就不太愛學了。
他天天伏在水裡,秋涼的水早晚已是能寒至骨,但對他卻沒什麼用,他不怕冷,他往水裡呆的時間長,即便是齊望也會在中午的時候跟他下水走一趟,摸一簍子魚出來給他阿孃做魚湯喝。
謝慧齊是不管他的,他從小在山間長大,一個人吃一個人活,她怕管得多了他會不自在。
她給他起了名,叫謝由。
有自由之意,也有不問由來的意思。
她跟他解釋了她給他起這名的意思,也不知他有沒有聽懂,在他沉默著不語過了一會後他就點了頭,他這名字便如此定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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