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些,皇上的身子沒藥性撐著,也會怠懶些,自己本身承受的也更多些,苦痛來了也只得自己熬著,不能再藥壓著。
這是好是壞也是難以衡量,終歸是找不到兩全之策出來。
齊奚看的仔細,她對藥性大多是懂的,不懂的也會朝自家的大夫頷首,等人過來就指著不懂的給他看,自有齊國公府的大夫為她輕聲解說。
末了,齊奚把方子放到了葉公公的手裡,朝他點了下頭,一屋子的人自皇帝到門口守著的太監皆都鬆了口氣。
這氣松得太明顯,一屋子就聽到他們的鬆氣聲了。
齊奚也不露聲色,眼睛慢慢地朝皇帝看去。
平哀帝見了,又是拿拳抵著翹起的嘴低下了頭去,不怎麼敢看她。
怕她挑眉,更怕她瞭然於心的似笑非笑。
表妹還真不是個一般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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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入了秋之後的天氣涼爽了下來,齊奚這幾天也沒了先前進宮的那份悠閒,減了藥的平哀帝反應很大,沒出一天就高燒了一次,吃什麼就吐什麼,晚上心悸出汗睡不著,白天腦袋昏沉提不起精神,頭兩天皇帝還聯合身邊的人瞞著她,可她天天出現在長樂宮,皇帝就是躲她也躲不了太長時日,沒到三天,齊奚就知道了他是怎麼回事,遂晚上也不回長信宮了,她就守著平哀帝入睡。
有她在身邊坐著哄著,平哀帝也總是能睡過去,一夜與她五指夾纏的手連動都捨不得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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