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所有奪目之處的少年此時身上華光盡顯,“看來,此事於你我都是憾事。”
謝慧齊給他繫著腰帶,笑望了他一眼,隨即也是笑嘆了口氣,“哪能不真心疼你?就是該罰得罰,你不知道難受,哪能知道別人的難處?”
齊璞笑著看著她。
他當然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疼他——給他灌的薑湯是辣的,但從不燙嘴;給他穿的衣裳,從來沒有哪身是不合身的,就像是知道他每天長高了多少一般。
“我知道別人的難處……”齊璞拉過她半挽著的長髮,絞了一縷在手間,淡道。
“你知道什麼?”謝慧齊忍不住沒好氣地又掐了把他的臉,“你說說你昨晚乾的什麼事?嚴家的那小兒子跟著你喝多了酒回去後受了寒,今日就傳到了我們府的耳朵裡了,你明知道嚴尚書最討厭你阿父,你怎麼連敵我都不知道分了?不知道他們會借題發揮啊?”
朝廷都不是皇帝的一言堂,就更不是他阿父的了,嚴家之前雖然也是站在了皇帝這邊,但嚴承運這個吏部尚書那是出了名的看他阿父不慣的人了,家裡辦什麼喜事都不給國公府送帖子,十年如一日地沒事盡在他阿父後面給他阿父添堵,但他小動作不斷,偏偏在大事上又帶著他那幾家姻親站在他們國公府這邊,謝慧齊也是每次一聽嚴家又做什麼小動作了就頭疼。
嚴家就是個不能打死,也不能好好處之的瘟神,她就不知道為何她兒子明知道情況,卻非得招惹那家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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