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合同，莊必達好像失了魂一樣，六神無主地走了出來。

莊自強無奈瞅了老爸一眼：“爸，您就是這麼談生意的呀？真不知您以前的生意是怎麼賺得錢……”

“閉嘴，你懂個屁！”

狠瞪了兒子一眼，莊必達喝道：“強龍難壓地頭蛇，更何況這是條地頭龍啊。他說得對，我們現在要進軍帝京市場，首先不能想著賺錢，而是要做出成績，立足腳跟再說。等我們的名氣出去了，自然可以財源滾滾。”

“賠錢賺吆喝！”

翻翻白眼兒，莊自強輕哼道。

嘟嘟嘟！

電話鈴響起，莊必達拿出手機，見是江樹來的，趕忙接通。

“喂，爸，生意進展得怎麼樣？”

“呃……好，還挺順利的……”

莊必達的嘴角有些苦澀，但依舊強顏歡笑，維持著自己臉面。

莊自強看了他一眼，立刻朝著電話大聲道：“姐夫，我們這次被坑了，賠慘了。”

“你瞎說什麼大實話？”

莊必達狠瞪了兒子一眼，再又向電話裡道：“其實也不算賠吧，這算是行業潛規則。初來乍到，總得有些付出的，呵呵呵。”

沉默，江樹沒有馬上回答。

等過了少許，喝道：“爸，你們在哪兒，我去找你們。”

“我們在東陽街，龐氏房產大廈門前！”

莊自強大聲道，江樹瞭然：“知道了，你們哪兒都別去，等我！”

接著，江樹掛了電話。

莊必達父子倆互相看了看，意興闌珊，彷彿兩個農民工一樣，坐在街角，等著江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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