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個好字與他們來說帶著太過特殊的意義,以至於似玉莫名生出鑽進陷阱裡頭的不踏實感,可他這般疏離淡漠又實在不像。
她猶豫片刻拋開了心中雜亂的思緒,開口問道:“那現下是不是可以把孩子抱來於我?”
姑嵩眼睫微微一掀,不急不緩淡道:“今日我還有事,娘娘還是明日再來罷。”
似玉見他推了,頓時安心不少,也沒在疑心這等不公平的條件,恐他改了主意,衝著他微微欠身,話間頗有幾分討好,“那就全聽殿下的,我明日再來便是。”
說完姑嵩並未開口,只是看著她一言不發,似玉恐人覺她待得太久,便忙行色匆匆離了去。
姑嵩看著她離去,眼中眸色不見喜怒,卻越漸深沉,站在原地默然許久才離了殿中。
灰暗幽閉的空間裡沒有一絲光線,百丈高的石門緩緩開啟,而這一次關在裡頭的人是潯鄴自己。
他坐在裡頭,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可這漫長空寂的日子卻度日如年,甚至不能算清究竟過去了多久。
他神情恍惚看著走進無間門的那個人,“天動那一出處置得如何了?”
姑嵩緩步走近他面前,看了他半晌,倒沒有避而不談,“基石移動了些許位置,現下已然迴歸正位,不過父皇做的事情卻沒能壓下來,外頭若是不給一個交代,恐難善了。”他話間依舊恭敬有加,彷彿他們二人還在書房大殿商討政事一般,可現下這番場景,他越恭敬就越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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