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經文的誦讀散發出來的無形之法刺激到程湘芸的神經，讓她有點難以承受。

葉凡攙扶著她，目光掃視眼前的和尚，嘴皮輕輕動起來，很密集，速度也很快，彷彿有一種無形的符文從嘴裡跑出來。

不斷抵消經文的無形之法，範圍不大，但罩住了程湘芸，她終於恢復正常。

旁邊的坤空和尚有幾分詫異的看著葉凡，但並未說什麼，只是做了請的姿勢，讓葉凡上柱香。

葉凡和程湘芸對視一眼，走過去。

上香！

程湘芸還拜了三下，葉凡沒有拜，直接插在香爐上。

轉身，看向坤空和尚，說道：

“坤空大師，你們也要參與？”

坤空緩緩說道：“我們的職責是守護寺廟，對於破壞者，我們也會阻止，但我們對兩位施主並無惡意，佛家慈悲為懷，不願與世相爭，普度眾生才是我們的責任。”

葉凡笑了笑，說道：“坤空大師，我沒有不敬佛的意思，只是我覺得你們所說和所做完全矛盾。”

“既然你們不願與世相爭，那為何讓他們把戰場定在這裡？這不明顯著等著我出手，破壞了這裡的任何財物，你們就有藉口對我出手嘛，想幫他們，也不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還慈悲為懷，你們的初衷就對我不慈悲，我也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

坤空和尚沒想到這人口齒這麼伶俐，說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這座寺廟的建立、維修工作，雲閒鶴一脈提供不少幫助，如今他們要用此地作為戰場，我們沒有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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