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柔情，每一個音節都讓舒懷臻的心不可控制地加速跳動：“我告訴他，我有愛人了。所以他要的我給不了，也不能給。”

她看見舒懷臻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眉眼間都是溫暖的笑意，腰上的雙臂緊了緊。她妖冶的面容貼近一些，咬住舒懷臻的耳垂，低聲呢喃：“他不會再找我了，因為他想要的，我全都給了你。人和心，都是你的……”

舒懷臻感覺自己的心裡好像被一隻蟲子給咬了一口，有些酥，有些麻，又有些癢。這些感覺融合成一種很奇妙的衝動，讓她很想去做些什麼。

她笑了笑，一隻手摸上了鬱宛央的臉輕輕一捏，“這個回答我很喜歡。”說完，她忽地正色道：“但是為了往後不生事端，我要讓鍾逸銘和凌綺吃一些苦頭。到時候有什麼問到你的，你就說那天沒有見過鍾逸銘，其它的事情都交給我。”

“凌綺？”鬱宛央抬頭訝異一問。

“嗯，鍾逸銘去找你的照片是凌綺拍下來的。”舒懷臻舒展眉眼，放鬆了身體躺在床上，語氣裡是她慣常的平和，聽起來極有令人安心的能力。

“原來是她……”鬱宛央對這個結果感到意外卻又不意外。

當初她們可以好得像是姐妹，今天也可以成為恰似有著血海深仇的仇敵。仇敵見面分外眼紅，她避事卻不代表凌綺避事，反而處處與她作對，抓到一個把柄，難免生事。

見她失神，舒懷臻想起宋蘭英說過的往事，又記起她哭泣的模樣，心頭一緊，咬了咬唇，低聲問她：“宛央，我都回來了，你現在不熱情一點也就算了，還惦記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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