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鏡子裡的人都不像我了。”神態十分符合劇本要求，彷彿面前真的就有一面鏡子，而舒懷臻就是這劇裡的卓星璇。

鬱宛央嘴角有一絲笑，隨即收斂。走到舒懷臻身後在她耳邊用淡而輕的嗓音道：“戲子本來就是演繹別人，不需要自我的。臺下看客看得到的是虞姬，看不到的，是我蘭玥。”

說完，指尖在舒懷臻的肩頭輕輕撫過，聲音裡多了絲哀怨：“這套戲服是我師傅留給我的，我平日都捨不得穿它上臺呢。”她走到舒懷臻面前，手摸上舒懷臻的臉。

本是模擬著戲中蘭玥替卓星璇卸妝的動作，但看著看著，她被舒懷臻的眼神吸引了進去。難得見過舒懷臻這樣的眼神，柔軟且隱含期待，水潤的雙眸裡裝滿了自己，她自認自己對這樣的舒懷臻是絕對無法抵抗的，稍一靠近，直直地吻了下去。

奈何舒懷臻仍舊惦記著那臺詞，順著鬱宛央的動作，唇齒相交時還呢喃了一句“蘭相公”。鬱宛央一想，劇本確實如此，卸完妝之後就是接吻，她扯開一個笑容，吻到舒懷臻耳邊，輕聲道：“懷臻，把‘蘭’字去了，叫後面那兩個字。”

意圖這樣明顯，舒懷臻哪能不知道？她摟緊鬱宛央的腰，笑容淡淡地說：“蘭相公，周導如果知道你擅自加臺詞，而且還是這樣不正經的，不知道會不會被你氣到。”

“現在不是排戲時間了，是培養感情時間，臺詞由我決定。”鬱宛央一臉正色道，眼底卻有笑意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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