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那個明王他不是好人，三年前，就是他乘人之危才將小姐的清白之身給騙了去的。”

“小善”，小善話才一出口，便聽得冷月辰一聲厲聲，冷雲飛自小到大還從未見過姐姐如此這般失態。

“小姐，就算你今後再也不認我，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我也必須把你所受的苦全部告訴二小姐，這麼多年憋在心裡我已經受夠了，每當看見那混蛋以此為樂、恬不知恥的威脅你，我便想一刀結果了他，把他的屍體拿去餵狗。”

“夠了，小善，不要再說了。”

“姐姐，讓小善說下去，不要再對我隱瞞什麼，好麼？”冷雲飛看著眼前雙拳緊握、渾身顫抖不停卻又拼命抑制著即將要滴下淚來的姐姐，心中一酸，起身來到姐姐聲旁將她摟入懷中輕聲說著。

此時在冷雲飛懷中被輕輕安撫著的冷月辰，早已卸去了所有的防備和堅強，將頭埋在冷雲飛頸間默默流出淚來，淚水瞬間將夜行衣打溼了一片。

小善見冷月辰已不再阻止，便把冷雲飛自生病以來府內上下對其隱瞞實情，到慕容羽送藥，再到冷月辰京都求藥的所有經過，事無鉅細的敘述了一遍。

起先，冷雲飛對於自己曾患有不治之症卻至今方才知曉這事甚感驚詫，然後方才想起當年慕容羽來府中拜訪實為意外，當時自己光顧著有朋自遠方來感到高興，也並未去細想，當聽到姐姐為救自己而獻出清白之身後，冷雲飛心內一陣愧疚和氣惱，一拳砸在桌面上，霎時從指縫間裂開了幾條小口，紅色的液體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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