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姐人美心好身份高貴,值得每個人喜歡,你和李姐姐好配!””風恬恬有點悶悶不樂的說到。風恬恬突然想到曾經混沌攤趙老闆說過,他對妻子的外貌要求特別高。李民樂確實傾城,而且氣度高華,身份尊貴,舒凡會不會真的會喜歡。
“她是完美,但是我不完美。我名聲臭,品性不好,沒有才華,沒有武藝,沒有功名,配不上人家。”舒凡沒有責怪風恬恬的多疑,她心疼風恬恬對自己的在乎,可正式這份在乎讓她家甜甜難過了。
“我只是一個縣令丫頭,她是公主,有了她,你以後的人生會完全不一樣。”風恬恬沒有妥協。
“你沒有她的傾城容顏,絕世風華,可我也只是一個賬房先生,沒有才傾天下,沒有富家天下,沒有驚世容顏,更沒有功名加身,高攀不起那樣的美好。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女子,這天下,與我最配的只有你,最愛我最不會嫌棄我的你,而我愛的也自會是你。”舒凡扶著風恬恬的肩,眼睛直直的看著她,讓她看見自己眼裡的真實認真。
多年之後風恬恬和李民樂再次相見,李民樂發現風恬恬脾氣好了,待客周全,禮數周到,問其原因,風恬恬回答到:“舒凡說來者是客,雖然你是天下之主,但是我是一家之主,作為主人必須招待好客人。”
舒凡賦予了風恬恬主人翁意識,同時也讓她有骨氣,能自信的站在李民樂面前。當然這是後話,此刻風恬恬看著舒凡認真的眼神,內心動搖了一下,終於放鬆,窩在舒凡懷裡。
“木頭,你可不能不要我,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會瘋掉的。”舒凡看她的目光溫柔深情,滿滿都是愛,全是讓人沉溺的柔情,這樣的舒凡她願意相信。風恬恬的語氣滿是委屈,她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舒凡的痛苦,那樣的場景她想都不能想。
“傻丫頭,有你的地方就會有我,我不會再離開你。”舒凡憐惜的抱著風恬恬,同時痛恨當初軟弱逃離的自己,是她讓那般驕傲的風恬恬這般脆弱不自信。
“嗯。”風恬恬抱著舒凡,軟軟的迴應。
當晚,風恬恬做了一個夢,很長,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場景混亂,時間錯亂,可是,卻讓她驚慌難過的夢。
夢裡場景是舒凡和李民樂親密交談,和諧相處的樣子。而時間像是回到當初舒凡和風恬恬坦白說自己女子身份的時候,風恬恬看著舒凡和李民樂親密的樣子,心涼了,她知道舒凡不要她了,她就知道舒凡喜歡溫柔端莊的女子。
“我的甜甜受委屈了?”不知怎麼舒凡出現在她面前,對著她溫柔的說。風恬恬不管不顧的抱著舒凡哭,只是哭,什麼話也不說。她以為她失去她了,她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在別人指著李民樂說那是女人的典範,指著李民樂說她是多麼多麼失敗時,她身邊再也沒有人溫柔對著說,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你就是世間最好的,你是我眼中最美的風景。也再沒有人對著自己說,別哭,我會心疼。
夢裡的風恬恬夢魘了,完全忘記自己已經和舒凡成親了,她死死的抱著舒凡,她不想管了,她不想再想了,她只想要舒凡。這世間除了舒凡,自己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低劣不堪,惡俗醜陋的,這世間除了舒凡,誰還在乎自己的幸福,在乎自己的開心,只在乎自己。既然只有舒凡在乎自己,自己在乎別人有用什麼用。那麼卑微努力的活著,那麼委屈懦弱的活著,努力的裝出幸福給誰看,誰在乎自己真的幸福。
風恬恬想明白了,幸福是自己,幸福只有自己能掌握,也只有自己能感悟。唯一能讓自己感到幸福的滋味,能讓自己感覺擁有幸福的人,舒凡,她不想放手了。
舒凡看風恬恬哭著這般委屈隱忍,心疼極了。
“甜甜,不哭了,我心疼。”舒凡抱著風恬恬,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發頂。沒想到風恬恬因為那句我心疼哭得更加厲害。
“舒凡,我想你。”非常的想,想你的溫柔,想你的擁抱,想你對我的好。
“我也想你。非常的想,那麼努力的剋制去想你,可是天空的雲,風中的樹,水中的草,一草一木都能幻化成你的樣子,出現在我眼前,出現在我腦海。”夢裡的舒凡說著風恬恬從未聽過的情話,溫柔深情。
“那你沒什麼這麼久沒有出現?”風恬恬憤怒的說。此刻的時間似乎回到了當初舒凡不告而別的時候,風恬恬嬌蠻,可是她從來只在舒凡面前耍無奈,在風城洲面前都不曾有。因為他知道舒凡會縱容自己,知道舒凡知道這番模樣也不會嘲笑自己,在舒凡面前,她活得最真實。
“我,我……”舒凡似乎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
“我知道了你是想離開對不對?你不想見我,永遠不想見到我了,對不對?你們,你們都要走,一個個都要離開?”風恬恬心裡難受極了。舒凡的的離開和小時候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浮現,那般真心的約好,那般放在自己心上的小乞丐,也是無聲無息的就離開了。舒凡也想這樣消失在自己生命中。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真心付出的人,都想離開,都要離開自己?
“我,我,沒有。”舒凡咬著牙撒了謊。
“你撒謊。”風恬恬說得很肯定。
“我沒有。”舒凡的底氣稍微足了。
“你要對我撒謊了嗎?”風恬恬憤怒的瞪著舒凡。
“我沒有。”舒凡扭開頭,不看風恬恬。
“你要離開我對不對?”風恬恬再次問道,舒凡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是。”舒凡垂頭喪氣的回答。
“你還對我撒了其他的謊了嗎?”對於舒凡的回答,風恬恬表示滿意。
“我,我,還有一次。”舒凡似乎有些無奈,覺得一次交待清楚比較好。
“什麼時候?”風恬恬挑眉。
“那天晚上……”舒凡說了一句,
“你說你要成親了?”風恬恬深深記得自己被傷害那晚舒凡的話。
“我只是想要你斷了念想,再說就算我成親,你絕對不會來參加我的婚禮,所以事實的真相如何你根本不會在意。”舒凡無奈的說。
“你還真要成親?”夢裡的風恬恬頓時跳了起來,那般憤怒暴躁。
“不是,沒有,沒有,我想的是讓你死心後就離開豐縣,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獨自過完殘生。”那樣的場景點淒涼,舒凡的語氣難免帶了悲傷。
風恬恬頓時想起來,趙老闆說過舒凡已經將十里八鄉的人都得罪完了,怎麼會還會有人再願意和他成親。
“是啊,讓我死心,我傷心得快要死了。傷心得全縣的人都知道了,知道我風恬恬為了你舒凡,害了相思病,快要死了。”想起那時自己的痛苦,風恬恬的語氣說不出的陰冷。那個時候,在知道舒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