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秦天鎮定下來。

那什麼雷劍尊者只是來了個分身，眼前的百花尊者，大抵也是不能親自到場，否則就不至於附身在一個化神初期的身上。

這樣想著，秦天思索，沒有回答百花尊者的詢問，而是好奇。

“你是哪一家的老祖？西門，還是聞人？”

“果然，你跟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接觸過了。我並不是三家的老祖，我是第四祖，僥倖…應該不能說僥倖，而是背叛，背叛了自己的同族，勉強苟活下來的第四個老不死！”

“……”

秦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罵吧，一口一個叛徒，一口一個老不死，認罪態度挺好！

誇吧，又是當年背叛人族的傢伙！

不過至少從百花老祖的言行來看，暫時沒有危險，當然只是暫時，對於秦天來說，實力遠超自己的陌生人，就是潛在的威脅，何況萬年前的莫名存在。

索性現在是白虎之身，站在十萬山的土地上，就是尊者來了…可能夠嗆，但是尊者之下，秦天自信以白虎現在的狀態足以應付。

站在十萬山，白虎就是同階的神！

即使未來秦天達到半步尊者境界，面對站在十萬山的白虎，也只有生生被耗盡最後一絲真元的下場。

這種與十萬山共生共死的奇特感覺，真正令秦天明白，原來妖王之王與十萬山之主的差距不在名字，而在於絕對的掌控力上。

正在秦天陷入沉思的時候。

百花尊者繼續問了。

“所以說，你到底是人族，還是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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