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放大，要不是烏念接下來的話，她差點以為……

“烏柏說，堆雪人。”想了想又來了句：“要，兩個的。”

許思年對烏柏的要求已經習以為常，看看烏念快成一隻熊就能知道，烏念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寶貝弟弟受凍？

“今天放學你哥不來接你嗎？”怎麼還有心思堆雪人？

烏念低下頭繼續手中的活兒：“來，很快。”

許思年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烏柏大概是有事耽擱了，可能會來的遲點，她想了想轉身朝宿舍快不離去。

如果她這個時候回頭看一眼，哪怕餘光掃一眼，就會看到烏念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的背影看，等到再也看不到她，那種奇怪的眼神才恢復到平時的狀態。

許思年回到宿舍把書放好，取了一隻手套在舍友的疑惑下再次來到了烏念這裡。

她也蹲下來，用牙齒把手套戴好，笑道：“我幫你堆身子，你來滾雪人腦袋。”

烏念不自覺的歪頭，雪花再次落到睫毛上，“好。”

這是第二次目睹這個畫面，烏柏雙手插著暖風衣的兜子，格子圍巾長長的搭在胸前，發頂和肩頭落了不少雪，他卻不曾理會。

現在他特別想點一根菸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可又覺得自己的弟弟實在可憐，這輩子除了他這個哥哥，好不容易接納了一個人還是名花有主，真的是像雪花一樣冰冷的事實。

其實隨著烏唸的一點點好轉，烏柏卻並沒有多少開心，他說不出這是為什麼，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心裡總是有一絲不太好的預感，但有說不上來，覺得這是習慣了烏念目前的狀態，大概怕他好了之後沒有現在這麼依賴他這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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