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常悠知道季攀夕把林濃當寶貝，就敲打了兩句：“等攀夕回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教你吧？”

林濃點頭。

陸常悠對她這個悶不吭聲的性子極為不喜：“啞巴了？”

林濃回話：“我不會跟他說。”

體檢中心的護士長特地趕過來。

陸常悠把人交給護士長：“去檢查吧。”她在休息處等。

林濃跟著護士長去了五樓。

兩個彩超室裡都有人，護士長把林濃引到走廊的座位上：“季太太，您稍等一下，我去請主任過來。”

林濃要了一杯白開水，在走廊等。體檢的單子還在她手裡，上面的體檢專案都是陸常悠定的，她還沒看過，也不想看。

走廊盡頭有窗戶。

她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窗前，透透氣。她左手邊有一條連廊，連廊的另一頭是住院部。

連廊上有人在說話。

“崇柏找我旁敲側擊了好幾次，問你什麼時候去本部？”

景召說：“這陣子走不開。”

“是因為商家的事嗎？”商家的事鬧得很大，王匪也有了解。

“嗯。”

“羅錦成那邊沒挖到什麼可用的資訊，就一件事有點蹊蹺。”王匪說，“岑永青出事之前，羅錦成去過帝律公館。”

景召問：“哪一家？”

“陸家。”

護士長過來，叫了一聲：“季太太。”

林濃隨護士長去了彩超室。

王匪倒是見過林濃兩次：“是季攀夕的妻子。”剛說到陸家，就碰到了陸家人。

“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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