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參軍同抱著野兔的琰王一道,在雲少將軍門前立了一炷香,沒能等見人來開門。
“少將軍素來警惕。”
景諫低聲問:“可是歇下前服了什麼寧神安眠的藥?”
蕭朔蹙眉:“不曾。”
“飲了酒?”
景諫道:“少將軍量深,尋常酒一兩壇醉不倒,燒刀子也能喝幾碗,再多便不行了。”
蕭朔眉峰蹙得愈緊,搖了下頭。
景諫不明就裡,向房門看過去:“莫非少將軍不在房裡?”
景諫自汾水關回來,才到了幾個時辰,一路眼看景緻荒涼蕭索、地廣人稀,更覺莫名:“可這種地方,深更半夜,又有什麼地方可去……”
話未說完,蕭朔已將懷中野兔交到他臂間。
景諫愣了下,堪堪抱住了懷裡醒轉的野兔。
他在端王府便被迫替世子與少侯爺養兔子,此時下意識便捏住了野兔頸後皮肉,將要掙脫逃跑的兔子擒了,向前緊追了幾步。
蕭朔霍然轉身,不再耽擱,快步下了客棧的木質階梯。
-
客棧大堂。
夜深得發沉。
黑黢黢的天穹罩下來,像是要將這一處半埋在黃沙裡的無名客棧徹底吞沒。
大堂空蕩無人,寒涼夜色水一樣漫進來,桌上亮著幾盞如豆的油燈。
雲琅坐在靜夜的呼嘯風聲裡,細聽了一陣,才察覺這風聲是血流過被綁麻了的手臂時瑣碎的細小湍流。
他留意了吃喝下去的飯菜酒水,也留神了房中各項物事,卻不曾察覺最尋常的檀香。
西域有描金香似檀香,觀之不辨,點燃後氣息也難查。能不知不覺化開人身上內力,是江湖武林裡算計人常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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