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就說得重了,這下子連蔣大老爺都不得不起身,躬身認錯道:“都是兒子教導不利,還望父親息怒。”
“息怒?你叫我怎麼息怒!”蔣老太爺一臉痛心疾首地說,“你自己說說,昕延這兩年都做了什麼?
先是把曼芳弄到保定府去了,說什麼要用她搭上薛小將軍。
結果呢?鬧得侄女跟姑姑共侍一夫!得虧曼芳只是個庶出,低調處理也不會有人注意,不然蔣家的臉早就讓他給丟光了!
而且你以為語珍心裡就絲毫沒有怨氣麼?每次給家裡寫信都要抱怨,還不都是我替你們擔著!
在京城做買賣,我都記不清他換了多少個行當了。
原本酒樓生意還挺好,後來也慢慢不行了。
去年年底盤賬,我只當他終於有出息了,誰知道竟然都是靠著鬥狗賺的錢,如今還捅下這麼大的簍子!”
蔣老太爺越說越氣,最後起身吩咐道:“昕延禁足,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出門。
這次平息鬥狗案所有的花費,都由大房自己承擔。
還有,叫人把佳珮單獨搬出來,進宮之前,就先住在我那邊的東跨院裡,叫你母親好生教教她規矩。
別回頭家裡還沒借上什麼光,就先被她的蠢笨給拖累死了!”
蔣老太爺的每一項決定,都像響亮的耳光一般抽在蔣大老爺和蔣昕延的臉上。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是蔣昕延覺得,自己已經聽到屋裡其他人幸災樂禍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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