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我一個朋友死了,她父母雙亡沒錢沒車沒房,家裡就一遠方大舅哥還是個瘸子,所以我要去她家吃席,可能要在她家待很久很久,也可能再也不……”
不回來了。
這輕飄飄的四個字,她咬著唇,怎麼也說不出口。
白冽哪裡知曉她在想什麼,只當這小姑娘是在為朋友離世而難過,再者他沒有權利、也從未想過要限制她的自由。
思緒至此,白冽走到她身側,揉了揉她的發:“好,但總得先吃完早餐吧,若是身上錢不夠就帶我的卡出去,記得路上給我打電話。”
他態度越是溫柔,墨丹砂越是難受,心底堵得失落落的,眉頭緊鎖,肩膀微微發顫。
她深呼吸,再仰起頭時,臉上已經是一貫吊兒郎當的笑:“也不至於那麼窮,白前輩要是讓我花你的錢,以後咱倆吵架你去告我詐騙怎麼辦?”
白冽失笑:“我心甘情願。”
兩人默契的都沒有提起昨晚的聊天,但兩人都心知對方的心思,只是,無法開口。
白冽期許著能養著他的小蘭花,長長久久,可墨丹砂身上深藏的秘密,卻讓她沒有資格以及權利停留駐足在任何喜歡的地方。
晚秋,風也蕭索,枯枝敗葉盡掛,腳底的枯葉踩上去也咯吱咯吱作響。
墨丹砂攤開掌心,接下一片銀杏葉握在掌心,忽而抬眸盈盈朝著身側的白冽笑:“白前輩,你讀過《沿著塞納河到翡冷翠嗎?》”
“倒是讀過,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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