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丹砂無比慶幸自己沒摘口罩,要不然她現在一準沒臉做人。
平時她可勁兒在圈子裡造作興風作浪,有一半都是狐假虎威仗著自家金主爸爸沒人敢得罪,而現在她就坐在金主身邊,卻怎麼也憋不出一句話。
啊啊啊啊啊墨丹砂你清醒一點啊!!
任憑她內心如何翻江倒海,面上卻是面癱般的平靜,許久,身側之人終於開口接第二句話。
“在電視上看著你時,總覺你恣意囂張,為何在我面前卻這麼沉默寡言。”
白冽話語頓了頓,語氣有些壓低:“你在害怕我麼?”
談不上害怕,只能說是…莫名其妙的敬畏吧,更何況這位柔弱金主癌症在身,墨丹砂想著能順著他就順著他一些。
萬一給他氣得突發惡疾,白家那群顯貴估計得把她銬進局子裡蹲大牢。
但這些,她必然不可能直接說出口。
斟酌了一下用詞,墨丹砂視線望向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因為前輩看上去很病弱,我想您應該需要更多的時間安靜休息。”
白冽默不作聲,眉骨微微上揚。
他稱病已經三年多,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說覺得他病弱,即便他再怎麼病情嚴重,在外人眼底他依舊是不近人情生殺予奪的白家家主。
在族人,在商業對手面前,他幾乎是神一般穩固的存在。
但,說出這話的她……不是已經自顧不暇了麼?
想到她身上的胃癌晚期,白冽眼眸暗了暗:“真可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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