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雲繼承了他爸那超級豪華奢侈的辦公室,藤昊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這裡,一路並沒有人阻攔他,反而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叫其一聲藤總。
這讓他心裡特別的舒服,心想,自己現在也是個總了,下次再來一定要穿的正式一點,不能再是運動褲體恤衫了。
推開門,第一眼看見楊凌雲的時候,藤昊著實嚇了一跳,看來在電話裡的猜測還是輕了,這孩子還用過幾天麼,看樣子隨時都可能去自己那報道啊。
現在的楊凌雲整個人瘦了一圈,而且眼窩深陷,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跟國寶一樣。
總結一下就是,精神倦怠、萎靡不振、無精打采、面色蒼白、神態憔悴、兩眼無神。
“處女朋友了?”藤昊仔細觀察著楊凌雲,想要看看他有沒有久難消的硃砂痣之類的東西。
這明顯就是縱慾過度的表現,但按理說他不至於啊,話說這麼大的一個公子哥,什麼美女沒見過,難道對方是蘇妲己麼?還是說突然掌權了生活就不知道節制了?
“嗯,她叫小娥。”一說起自己女朋友,別看楊凌雲都要站不穩了,但還是在臉上洋溢位了幸福的笑容。
“哦,怎麼認識的啊?”藤昊大大咧咧走到楊凌雲的老闆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煙給自己點了一顆。
聽見藤昊問自己,楊凌雲也點了一顆煙,隨即陷入了回憶......
一個星期前,楊凌雲剛參加完酒會,司機本想送他回家,可那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想一個人走走,吹吹風,讓司機先回去,說走夠了自己會打車回家的。
司機見他也沒喝太多酒,就先開車走了。
楊凌雲一個人在車水馬龍的道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心中隱隱有個聲音,好像在為他指引著方向。
渾渾噩噩中,他走進了一個沒有什麼人的街道,按他的形容,街道具體什麼樣子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一盞盞玉蘭球型的組合路燈,照的道路水霧濛濛,就好像要到了仙界一般。
道上一個車都沒有,他當時還在想,一會如果打電話叫司機來接的話,司機能不能找到這個位置。
正思索間,遠處突然傳來了呼救聲,楊凌雲練過幾年散打,自認為尋常人三兩個還是近不得身的,便朝著呼救聲走了過去。
只見一個醉鬼,正在調戲一名少女,那女人身穿一套白色連衣裙,約莫二十左右歲的年紀,此刻俏臉煞白,眼中全是驚恐,拼命的掙扎呼救。
楊凌雲大步上前,對準醉漢上去就是一腳,醉漢猝不及防之下,被直接踹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著。
楊凌雲也不客氣,走上前去對著醉漢猛踹,最後還是緩過神來的少女把他拉開。
這時,楊凌雲才看清楚這個女孩的模樣,只見她柳葉般的彎眉下有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白如玉,顏若朝華。
服飾打扮也不如何的華麗,只在項中掛了一串珍珠,在路燈的映照下,發出淡淡的光輝,使得她的臉看起來更是粉雕玉琢一般。
一時間,楊凌雲竟看的有些呆了。
“你能送我回家麼?我好怕。”那少女聲如蚊蠅,有些不敢抬頭看楊凌雲。
“哦,好,你家在這附近麼?”楊凌雲急忙答應。
“嗯。”少女輕輕點頭:“就在前面不遠。”
說完,便在前面領路,楊凌雲在她身旁小心翼翼的跟著。
兩人一路也沒有說話,很快,就來到了那個少女家的門前。
這是一個非常寬敞的磚房,獨門獨院。
楊凌雲當時特別納悶,在市裡怎麼還會有平房存在,而且在自己的記憶中,這裡還離市中心不遠,難道說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走到郊區了麼?
“你能進去陪我坐一會麼?我父母都不在了,家裡只有我自己,經過剛才的事情,我有些害怕。”女人緩緩開口,聲音就好像附有魔力一般,越聽越動聽。
這大半夜的,一個美女邀請你進屋坐坐,還明確告訴你家中沒人,換個人也不會拒絕吧,就算明知道事有蹊蹺,也會有很多人把持不住,這就是所為的色膽包天。
楊凌雲對藤昊解釋,說他當時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那個女人太可憐了,想進去陪她一會,等她不害怕了,或者睡著了,自己就獨自離去。
但不論楊凌雲怎麼解釋,藤昊就問一句:“你就說你進沒進去吧。”
答案是楊凌雲進去了,他鬼使神差,也可以說心懷不軌、臭不要臉的跟著美女進到了屋裡。
開啟燈,美女讓楊凌雲先坐在沙發上等一會,自己去給他衝杯茶。
楊凌雲仔細觀察著這女人家中的環境,傢俱顯得有些老舊,但特別光亮,一塵不染,一看女孩就是特別愛乾淨的人。
屋裡沒有照片一類的東西,只有一個梳妝檯,上面擺放著一些簡單的化妝品。
從這點就可以推斷出,這女孩應該是天生麗質,並不是卸了妝就變恐龍的那種人。
楊凌雲暗自竊喜,恍惚間覺得自己的春天好像就要來了,這不正應了那句歌詞麼,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想著想著,他還不自覺的哼了起來。
女孩端著倒滿茶水的水杯走了進來:“在唱什麼歌?真好聽。”
“額......沒什麼,嘿嘿......”楊凌雲這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富二代,此時竟然顯得有些拘謹和尷尬。
“哦,你先坐一下。”女生放下水杯,掉頭又進了臥室。
楊凌雲向著女孩的臥室望了望,又轉身看了看窗外,心中糾結,我要是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好,可是留在這裡那不是更不好麼。
做了大約一分鐘的心理鬥爭,他還是決定,做人不能太禽獸,因為這個女孩可能就是自己命中註定之人,隨即掏出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讓其來接自己。
誰知電話拿出來一看,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這裡這麼偏,車也不好打,電話又沒有電,難道說是天意?這種時候,楊凌雲開始為自己找留宿的藉口了。
正愣愣的想著,各種糾結的時候,女孩在臥室裡走了出來,她脫掉了那身白色的連衣裙,換上一身薄薄的絲綢睡衣,在柔和的燈光下,楊凌雲最原始的慾望被激發了出來。
嚥了口塗抹,慢慢彎下腰,以免讓女孩看見自己的窘態,趕緊回過頭,不敢在盯著女孩看,想了想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好掩飾自己的尷尬。
但喝完茶水後,楊凌雲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迷離了,所有的東西好像都變得特別虛幻,不知不覺的,就抱起女孩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