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雖然是君玉賢的師兄,但是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估計這些“遺產”都會留給那顆小人參,那小娃娃快要失去師父了,再讓他洗碗未免過於沒有人道,更沒有妖道了。
滄玉舀了幾瓢水將碗洗乾淨放好,甩了甩手,這才往自己屋裡走去。
茅草屋離得不大遠,滄玉為了不撞上吃完飯之後的玄解,走得超乎想象地快,風吹過花草樹木,暗黑色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從這頭盪到那頭,草叢此起彼伏,宛若魚群簇擁著海浪翻滾,帶起他飛騰的衣襬,搖搖晃晃地在地上重合了起來。
人影在凌亂的風與暗影裡突兀停滯住了,像是一張瘋狂變化的畫卷終於靜止了下來,連幽暗的月光都顯得清晰了。
滄玉在夜色裡辨別著遠方樹下站著的兩人,一個是謝通幽,另一個是玄解,嗚咽的笛聲伴著幾欲斷氣的間奏,優美流暢的旋律裡好似憑空放進只尖叫雞搗亂,不知該誇讚其藝精湛,還是該先笑話那幾聲不堪入耳的“二重唱”。
音律能緩解心緒,陶冶情操,玄解有心學習是好事。
滄玉心中沒有半分喜悅,他想起前不久玄解說的那幾個字,怒火仍在焚燒肺腑,可來得毫無緣由。他不該怨恨玄解,更不該責怪,玄解根本不明白那短短几字對於他而言的意義。
與完全不明白的玄解置氣能有什麼結果。
滄玉站在月光下,覺得自己好像喝了一罈酒,微微有些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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