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怎麼了。”
還以為是水底石頭撞著玄解的頭了。
玄解口唇動了半晌,勉強擠出個乾啞無比的“唱”字來,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字是什麼意思,心中生自己的氣,納悶至極。
滄玉倒是聽懂了。
如今十分流行唱詞唱詩與唱戲,有些才氣的大才子能出首好詞,隔日就從巷頭傳到巷尾;至於戲,草臺班子的聲音亮得能從城東傳到城南,即便不是愛看戲聽戲的,只要多路過幾次戲臺外頭,基本上都會上兩句了,唱得好不好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滄玉這一路聽了不少,他學了幾句戲腔,倒把自己樂得直笑,還不肯放棄。
玄解似懂非懂,大概是覺得難聽,不由得皺起眉頭來,滿臉嫌棄。
“好嘛,這是行家才能做得事。”這會兒的戲方言味太重,滄玉學不來,他唱得是自己以前聽得幾齣劇,詞寫得很好,可惜他沒這本事唱出來,只好重新唱那些江南小調,這個還輕鬆點。
後來仗著玄解不懂,連現代歌曲都唱出來了,不過磨磨唧唧地哼在喉嚨裡,他還是較為謹慎,怕日後玄解想起來,問自己這是什麼曲子。
兩人漫無目的,滄玉只管自己划船向水流漂去,要是觸碰上石頭了,輕輕鬆鬆叫竹杖一磕,就把竹筏輕輕撐開來了,此處幻境不必擔心什麼擾民,由得他暢快歌唱,或高或低,只要不是故意作怪,玄解大多捧場。
這就好像拼歌,有人湊熱鬧才覺得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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