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花了一整天。
把程意公寓裡的行李和周翊然公寓裡的行李搬去新房。
他記下情事將近時她的無心之語,在陵市一所知名小學附近買了套大平層作為新房。
說是知名小學,其實子弟學校的成分居多。
她得知時周翊然已經將一切安排好,也自然無異議,不過是負責了下裝修的安排,主要以她的審美買了傢俱。
搬家時兩家已將婚禮的日期訂好,在國內辦一場中式傳統婚禮後再在國外的海島上辦一場花園婚禮,剛好度蜜月。
她某次去周翊然辦公室探班時遇到韓敘,韓敘笑著告訴她周部這是把這麼多年都沒修過的假一次性全在她這休了。
周翊然確是個工作狂,她深有體會。
整理她的公寓時,她想起好像有什麼東西很久都沒有見過蹤影了。
那個白色化妝包。
她蹙眉,周翊然這會在幫她整理客廳的雜物,她索性就沒問他,自己拉開抽屜一個一個地看。
下面她能開啟的抽屜裡都沒有,僅剩的兩個沒開啟的都是高到她夠不著的。
程寶寶非常有冒險和探索精神,搬來椅子站上去看。
果然,這人把化妝包悄咪咪收到她夠不到的地方了。
她輕哼一聲,拿到包就從椅子上跳下來,開啟確認裡頭的東西一個不少。
銀色的光芒在眼底一閃而過,她心下一動。
是一副手銬。
她眨了眨眼,將包拉鍊拉上,走出去把化妝包收進自己的包裡。
兩人在新房已經住了將近一個星期了。
週五晚上。
姑娘先是推他去洗澡,洗完出來又邀請他喝酒時周翊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婚禮時的酒基本上都是他喝的,她倒是勇敢得很,也像模像樣地端個酒杯陪著他,不過沒沾兩滴就被他收了酒杯。
因為她的酒量真的不大。
但也無妨,和他喝酒她既沒有安全隱患他還可以趁她喝醉了為所欲為。
他如是想著。
偌大的電視螢幕亮著,裡頭播著千與千尋,她身子歪在他懷裡喝酒,還催他喝。
“喝嘛,喝嘛。”
姑娘聲音嬌嬌,他還沒將她的話過腦就已經格外聽話地喝上了。
原本明明是懷疑她要幹什麼壞事的,她一勾他怎麼就聽了她的話呢。
電影放著,他就沒怎麼注意電視屏,精力全放在她的身上。
她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一會蹭蹭他胸口,一會眼神從電視上不知不覺移開望著虛空出神,潔白的小牙咬著點唇,軟的,眼睛亮亮的,臉頰泛著紅暈。
看了沒多久,她就撐著他的手臂爬起來。
“我去個洗手間。”
去了十分鐘也沒回來。
他隱約察覺到什麼,伸手按了遙控器把電視關了起身。
洗手間燈滅著,沒人。
他斂眉,再往前沒走兩步垂在身側的手腕處就傳來冰涼金屬的觸感。
他還沒回神,兩隻手就被軟嫩的掌心貼上,並在一起。
咔嚓。
手腕被拷住,銀色環內圈有厚厚一層絨毛,夾得不緊。
姑娘眉眼彎彎從背後探出腦袋。
“逮到你了。”
他太陽穴發脹,看著姑娘走到他面前,下肚的那點酒好像都化成火了,一路燒向下腹。
黑金肩徽,白襯衫近乎透明,脹鼓鼓的奶子將衣料高高撐起,警徽堪堪遮住奶頭,另一邊奶頭隨著他的注視緩慢頂起白色布料,一小顆硬硬地翹著。
喉嚨幹,想舔,想咬,咬得她手指探進他髮間身子抖著說不要。
“程警官,我犯了什麼罪?”
她不答,推著他往沙發上走。
“坐。”
她微抿著唇自上而下地看他,配著這身衣服有種詭異的色情感。
“偷竊警官的私人物品,當然要罰。”
她俯下身看他,眼睫刷過他額頭,癢。
他手被她困在身後,他也不掙,看她小手覆上寬鬆的運動褲,隔著布料摩挲已然抬頭的性器。
“硬得好快哦。”
她咬著唇笑了聲,兩指夾著龜頭輕按,也不管手心落在哪裡,小拇指刮過棒身。
“怎麼不穿內褲?等著警官來罰嗎?”
她彎下腰用了點力搓揉,性器在她手下幾乎是沒兩下便完全充血,高高挺起來抵著她掌心。
“真討厭啊,怎麼這麼燙。”
拇指摁住龜頭隔著粗糙布料用力剮蹭,興奮狀態下的性器太過敏感,他又痛又爽,低喘了聲微微挺腰將雞巴往她手心送。
她蹙眉,下一秒一巴掌拍上性器,挺立的一根顫了顫,他渾身肌肉緊繃,眼尾都發紅。
“我同意你頂我了嗎。”
她眯著眼看他,虎口夾著龜頭用力一捏,剛剛好卡在冠狀溝上,他悶哼一聲,頭皮發麻,忍得快瘋掉。
她聽見金屬鎖釦被掙開的巨大聲響,面前人終於抬眼看她,眸中含著毫不掩飾的欲色,還沒反應過來兩手就被舉起併攏。
竟然就這麼被他掙開了。
咔嚓。
被銬住的人成了她。
“程警官,穿得這麼騷是不是想被犯人操?”
他站起來,將她手舉過頭頂,一手抬起她下巴看她。
姑娘臉像是醉了酒般紅。
“罪加一等,”他舔著唇笑,“我要強姦你了。”
他一手撕開襯衫,白襯衫釦子崩得到處都是,奶子彈出來跳了兩下,奶頭硬著,他低頭咬。
喉嚨不癢了。
“怎麼沒有奶水?”他聲音被乳肉堵著有些模糊,“程警官這麼騷,肚子還沒被男人搞大嗎?”
舔吃奶頭的嘖嘖水聲響徹滿室,她雙腿發軟,奶頭被他連吸帶咬,身子麻了半邊。
他一手扣著她手腕,一手順著開叉A字裙探進腿心。
一手水。
“程警官連內褲都不穿,是等著犯人一個個挺著雞巴把肚子射大嗎?”
手指擦過探出頭的陰蒂,他重重一擰,她驚叫出聲。
“別……”
“別什麼?”他抬頭,奶子上蓋滿了晶亮的唾液,在燈光下格外顯眼。
“奶頭都腫起來了。”
本來小巧的一顆脹大了整整一倍,紅豔豔高高翹著。
“程警官在別的犯人面前也這麼騷嗎?”
他撩起裙襬推至腰間,啪一聲,白皙光裸的臀上落下淡紅色巴掌印。
“水都要流到膝蓋窩了,喜歡被打屁股?”
她嗚一聲,手被他高舉著完全掙脫不開,身子軟得一塌糊塗,又毫無還擊之力。
清脆的巴掌聲和著水聲,陰阜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陰蒂被毫無預料地掌摑,抽搐著噴出一股水,她聲音又羞又急。
“不要打……”
“不要打這裡嗎?那打奶子好不好?”
兩團乳被扇得一跳一跳,胸口又癢又脹,她咬著唇喘,穴一收一縮地吐水,腿心一片溼黏。
“好癢……”
他伸手掐住陰蒂,屈指彈上,可憐的陰蒂早已兩瓣被水液糊滿的軟肉間鑽出大半個頭,小小一顆越發脹大,翹翹地挺著。
她幾欲落淚,腿一軟險些跪下,被他用膝蓋撐著頂起。
“哪裡癢?”他明知故問。
她不答,微微扭著臀往他下身蹭,將將碰到那滾燙粗硬一根時臀上又捱了重重一下。
“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