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鶴思索了一番。

“他說‘這個人麼，嘿嘿，我知道的也不太多。不過我跟你家老爺子多少算是有些交情，基於這一點，你給他帶句話。此人，絕不是那麼好動的，蘇家牙口雖好，但世上總有一些硬骨頭是誰也啃不動的。’”

蘇聖海聽完這番話，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爸，你說，這江夜會不會是葉城的白手套？他葉城想撈好處，所以故意暗中扶持江夜，讓他把靜海的水攪渾？”

“這樣的話，江夜何以在短短數年時間，擁有如今的一切，就可以說得通了。”

蘇聖海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他搖搖頭。

“不太可能。我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江夜背後一定有大人物扶持，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葉城。”

“其一，葉城不可能知道江夜和我蘇家的淵源；其二，葉城在靜海是實權人物，但在漢江，影響力有限，江夜的發家是在漢江，而不是在靜海。而且……”

“更為重要的是，你要注意到，葉城的最後一句話。他說‘世上總有一些硬骨頭是誰也啃不動的’這話的意思很微妙，他沒有說是我蘇家啃不動的，而是說誰也啃不動。”

說到這裡，他神色變得凝重。

蘇雲鶴經他一提醒，也想到了這句話所蘊藏著的深意，大為動容。

“爸，您的意思是，江夜的背景之強，還在葉城之上？這麼說，他身後的人，至少是省級大領導以上的人物？還是那種重要的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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