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恭已經在屋子裡悶了快三天了,簡直快憋瘋了。他一向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這突然間被關在屋子裡,真是要命。
以前就算是生病,也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待在一間屋子裡。
而且薛青河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受不了一樣,在手術之初,就讓蕭長恭在全府人面前立下保證,治傷期間必須完全聽他的,否則就另請高明。
蕭長恭當時把手下人都召集起來,親口承諾治傷期間所有人,包括他都得聽薛青河吩咐。
因此,雖然這會兒憋悶得不行,但薛青河不讓出屋,他也只好忍著。
好在還能開窗,雖然窗戶用一層溼潤的白布擋著,但也算通風。蕭長恭為了解悶,讓小七把以前的軍報全都拿出來,按著時間順序,一條條地念給他聽。
儘管已經卸任了西北大營的職務,而且請辭時說得乾脆利落、大義凜然,但那不過是表面樣子,蕭長恭說得瀟灑,內心裡卻是極為不捨的。
畢竟那是他父母為之奮鬥犧牲的地方,也是他打拼了十年的地方。
不過那個大統領的位置,也不全是為了娶婉寧而舍的,本身也是燙手得很。
他就是再勇猛,畢竟只有二十二歲,年齡、資歷並不足以坐穩總統領這個職位,軍中那麼多有資歷的老將,哪裡輪得到他。
他能接任,也是機緣巧合。前任總統領舊傷復發死在任上,又恰逢北狄大軍來攻,危急之時,蕭長恭臨危受命,接下了總指揮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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