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男雖然心中不能肯定，不過卻還是安慰性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粟末部族長安心地長長吐出一口氣。

第二天的太陽才剛剛升起來，黑龍軍營地之中已經是一片肅殺之氣。

那色和王衝騎在各自的戰馬上，目光凌冽地掃過面前的六萬黑龍軍將士。

一陣寒風吹過，刺有“陳”字的旌旗在寒風中迎風招展、獵獵作響，銀色的旗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全軍都有！”

雖然陳橋不在他們身邊，但只有有這面旌旗在，就好像陳橋一直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

“在！”

六萬將士起身應和。

“出發！”

高高舉起的手臂重重揮下，那色和王衝率先一騎當先衝了出去。

剛一進去粟末部，六萬大軍便分作了兩路，其中的五千將士直撲粟末部王帳，準備與那兩萬靺鞨士兵對峙，餘下的將士，則在那色和王衝的帶領下衝向了靺鞨所在的方向。

“族長！黑龍軍！黑龍軍殺來了！”

終於得到一夜安眠的粟末部族長，這天早上剛一睜開眼，就聽到外面響起內侍驚恐的喊聲，緊隨而來的便是遠處隱隱傳來的喊殺聲。

驚慌失措地從床上跳下來，胡亂套了一身衣服，粟末部族長便跑了出去。

剛一開啟房門，剛剛還若隱若現地喊殺聲，突然變得清晰了起來。

粟末部族長一把扯過旁邊那個若非扶著身邊的柱子，就早已經摔倒在地上的內侍，厲聲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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