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我們的自己人?”
朱崇目光森森,環視在場眾多臣子:“大司寇,你說說看,是不是有人對我朱氏在文教的地位不滿了,想要取而代之啊?”
公羊旭翻了個白眼。
公羊氏有個先祖,專供‘法’之一道,是文教‘法宗’的‘亞聖’。
朱崇的這話,有點誅心。
他這話是懷疑,昨天晚上的襲殺一事,有文教內部某些勢力的影子,有人看上了他們朱氏文教領袖的地位,想要取而代之?
公羊旭白眼翻歸翻,他站起身來,向朱崇笑道:“丞相這話,過慮了。我文教億萬弟子,唯朱聖一脈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朱崇笑了笑:“公羊氏以‘法理’治學,是守規矩的,本相,是明白的。但是其他人嘛……”
十幾名重臣紛紛起身,信誓旦旦這事情絕對和自己,和自己身後的文教各流派分宗沒有任何的關係。
朱崇目光閃爍,淡然一笑:“如此,甚好,我們就能齊心同力,應付挑戰了。”
他雙手虛按,示意眾人都重新落座,自己也坐回了原位,端起了茶盞,喝了一口。
“那麼,這件事情,可否視為,對我文教的一次挑釁?”
“宗室,勳貴,諸侯,或者……諸位大人以為,哪一方面最有可能?”
白長空心裡不爽。
自己付出了偌大的犧牲,朱崇居然提也不提?
他輕咳了一聲:“丞相這話,說得過重了,昨夜的襲擊,或許只是一次喪心病狂的,針對丞相您本人的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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