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9月15日
922.紅樓春夢。
“你們不會有結果的。”小雄捏著楊麗萍的乳頭說。
楊麗萍的眼角帶著淚花,低聲說:“你說的沒錯,我……很愚蠢,一時貪戀他的身體,得意忘形之際已經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小雄親了親她的唇角說:“說你們的結局吧!”
楊麗萍拭去自己的淚花,慢慢地將結局說給小雄聽……
大約在國慶節前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從我出賣肉體到現在,只有跟劉強一起才不戴避孕套,這個孩子肯定是他的。
流產那天,是娜娜陪我去的醫院,畢竟劉強是北京人,跟我這麼個中年婦女去婦產科萬一被熟人看到怎麼辦?
由於流產,那段日子不能做愛,我也不能上街去招攬生意,一個人在出租房裡很無聊。劉強則想盡一切辦法對家裡撒謊留在我身邊,這點讓我很欣慰,同時 他對我照顧的也很細心。我覺得我這苦總算沒白受。有時娜娜來看我,我們一起玩撲克牌炸金花,鬥地主,也是有說有笑很開心,雖然沒辦法工作了,這樣放個長假感覺也很好。
複查那天劉強要陪我一起去醫院,被我一口拒絕了,溫柔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等我下午回來,沒問題了我好好伺候你。讓你憋了一個月了,小乖乖!”
他也就沒再堅持,可我覺得他有些反常。他沒像以前那樣同樣熱烈的愛撫我。只是衝我擺了擺手,把我送出了地下室。
其實從我做完手術,他就沒怎麼跟我有過親密的接觸,雖然我暫時不能性交,但夜裡睡在一個被窩裡的時候,看著他慾火中燒的樣子,我忍不住提出給他口交或者著手淫的時候,他都沒有了先前的興奮,只有很少幾次實在忍不住了,才把我的嘴按在他的雞巴上……的時候他都以困了為由明確的拒絕我。
我也沒在意,認為他是因為我這次意外懷孕心裡有了陰影,只當我身體恢復了,能進行正常的性生活,就能恢復我們的關係。
複查進行的很順利,原本以為得下午才能回去,沒想到我去的時候,醫院居然沒幾個病人,我從掛號到檢查完才用了不到半小時。醫生對我恢復的情況相當滿意,只是囑咐我以後性生活要注意安全。
我快樂的往家趕去,順路在小吃店買了點包子,肉餅之類的給劉強當午飯,回家的路上我幻想著今天瘋狂地做愛,要把這一個月欠的都補上。
回到地下室,劉強居然沒在,門被鎖著,我拿出手包找鑰匙,這才發現早上出去著急鑰匙和手機都忘在屋子裡了。
我以為劉強去了廁所,在門口站著等了一會不見他回來,我不知該怎麼辦好了,想了想決定先去娜娜那裡待會,總比傻站著強。
我從包裡找出紙和筆,寫上:“我去娜娜家了,沒帶鑰匙,你回來去她家找我。”幾個字,吐了口口水貼在門上留給劉強就直奔娜娜的房間走去,
偏偏不湊巧,娜娜在居然在接客。和以前一樣,我剛走近娜娜的房門,就聽見裡面瘋狂的叫床聲,娜娜每次接客都非常投入,她的房間隔音又不好,常常叫的半個走廊都聽得到,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跟娜娜經常開玩笑,常常在對方接客的時候去聽聲音,然後沒事的時候彼此當作笑料嘲笑對方,這次也不例外,我本想再去別的姐妹家先待會,可又一想,門口已經給劉強留了字條告訴他我在娜娜這裡,我就別亂跑了,等會萬一我剛走他就來找我,聽見娜娜發出的這種淫聲,多尷尬啊。
因此我決定等娜娜完了事再進去找她,於是,我趴到門上集中精神側耳傾聽。娜娜的聲音比較尖銳,外面聽得清清楚楚,男人快活的哼哼聲非常熟悉,大概是我相熟的客人吧。
男人哼哼了一陣,繼而發出興奮的低吟,含含糊糊的說著:“寶貝兒……我要射了……啊……啊……啊……出來了!”
這聲音對我猶如五雷轟頂,是劉強!我不會聽錯的!每次他射精前都會加快抽插的速度,死死的抱著我脖子在我耳邊這麼叫著:“姐姐……我要射了……”那語氣和現在別無二致。
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個月娜娜總來陪我,而他也一直在我身邊,我其實心裡常常對娜娜有一絲戒心,可我總相信,劉強對我的愛戀是容不下別的女人的,因為我是他生命裡的個女人。我常常自欺欺人的認為,劉強這麼優秀的男孩肯定會找到個溫柔美麗的女朋友的,到那是我會跟他善始善終的,但那之前他是離不開我的。
可這個夢被現實打破了,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
屋子裡傳來男女的嬉笑聲。娜娜說:“你真壞!揹著麗萍姐出來偷腥,也不怕她下午回來知道了休了你。”
“你別說了好不好?我也覺得怪對不起她的,可誰讓你這麼漂亮呢,那天咱們玩牌,你沒注意我一直溫柔的看著你麼?”
“我早知道你對我好,可麗萍一直拿我當妹妹,今天要不是你賴著不走,我真不會跟你做的,咱們就這一次,以後別這樣了。
看來娜娜似乎覺得很對不起我,我不由得一陣冷笑。,”娜娜。別這樣,我今天其實就想跟她直說,我喜歡你,可看她那樣子我又不忍心,等再過幾天她徹底恢復了我就跟她說,我要跟你好,相信她不會有意見的,畢竟我們又沒結婚。她平時又老拿我當小孩子看。現在我找到自己的真愛,她想阻止我也不可能了……“
他話沒說完,我氣的飛起一腳用力踹開破木門,嚇的床上摟做一團的娜娜和劉強一驚。見是我,更是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手指著劉強說:”你放心我不會阻止你找什麼真愛的!今天起咱們互相誰也不認識誰。“恨恨的看了一眼一絲不掛倒在劉強懷裡的娜娜,”他……我送給你了,不過你自己琢磨,他會真心跟你一輩子麼?你自己是幹什麼自己還不清楚麼?“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對男女赤身露體的盯著我的背影不知所措。
第二天,我剛剛起床,小呂來了,他說,他們老闆告訴他,今天開始北京要開始新一輪的打非掃黃行動,重點針對夜總會、迪廳、歌廳、桑那浴,還有掃蕩北京的站街女郎。他和吳胖子要跑路,問我怎麼個去向。
我沒地方去,就跟著他們一路跑到湖北。吳胖子的家就在本市的郊區,他以前有老婆的,後來老婆在他去北京打工時,跟一個男人跑了,臨跑前把他的房子也給賣了。所以他家現在一無所有。他跟我吹牛說他跟市內的某個大哥相熟,我們可以到市內謀生。
到了市內後,他出去找了那個大哥,人家根本不見他。我們三個租了房子,三個人天天滾在一張床上胡混,沒過多久,他倆的積蓄就花光了,我更是沒啥積蓄,在北京作站街小姐,每個月都把賺到的錢郵寄回老家,從北京出來時,我口袋裡只有不到一千塊錢,這斷日子也花光了。
於是三人研究,還是得我出去賣,我有些不甘心,我家裡有老人,有孩子,憑什麼我出去賣身賺錢還得給他倆花?
大約我賣了兩個星期左右,他倆就看出我的不滿,他倆男人自尊心也比較強,也不願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