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千雪看著陌生的面孔，嬌軀微顫。

她想要從夏川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但無論怎麼看，夏川身上沒有半點林天涯的影子。

“我是他，但也不是他……”夏川解釋道。

“何意？”西門千雪急問。

“林天涯，他已經死了。”

“死了……”西門千雪痛苦地連連後退。

“師尊。”司徒靜急忙跑過去，扶住西門千雪。

“我就知道，他死了……否則，他不會不出現……”

西門千雪痛苦地說著，兩顆淚珠從臉頰滑落。

“他死了，其實也不算死……”

夏川知道無法說清楚，只好走上前，一指按在西門千雪的眉心。

放開魂海，讓對方將記憶印刻靈魂，是極其危險的，如果對方掌握著攻擊魂技，心懷叵測，可以輕易摧毀她的魂海。

除非極為信任親密之人，否則沒有人願意這麼做。

但西門千雪盯著夏川，沒有躲，也沒有推開夏川，任由夏川將記憶印刻於她的魂海。

也不知為何，夏川身上雖然完全沒有林天涯的影子，卻偏偏給他一種可靠信任的感覺。

隨著記憶一點點傳入，西門千雪的表情變幻莫定。

數十個呼吸之後，夏川收回手，西門千雪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兩人不過一步之距，面對面相視著，呼吸、彼此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司徒靜不知何時，早已悄悄走到了一邊，將空間讓給兩人。

“天涯……”西門千雪雙目含情，兩道淚痕滑落。

“千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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