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瀾頹然地跌坐到地上,將頭埋於膝蓋中,哭得撕心裂肺。原來如此,難怪顧輕舟會這般恨他,原來他竟然在無知無覺中這般羞/辱過他。
當二師兄將銀針抽離的時候,那些缺失的記憶就如同海浪一般湧了進來。他想起那些海風呼嘯的夜晚,他冷著一張臉,頤指氣使地命令顧輕舟幫他。不讓對方親吻自己,也不讓他靠近自己,只是睜著迷濛的眼,將他的頭按下,直到自己快意地紓/解了,才放開緊揪著他黑髮的手。
他想起兩人初次時,顧輕舟對他狠狠的報復,那種喉嚨被灼傷的感覺,還殘留在心底,成為自己午夜夢迴的夢魘。他還因此恨過這個人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原來其實,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嗎?
顧輕舟剛到海邊的第一天,連冷清的眸子都寫著淡淡的雀躍。而之後的每一天,他都帶著欲言又止的怯懦,小心翼翼的討好,微不可察的鄙夷。啊,看看自己究竟都對他做了些什麼?
他還想起顧輕舟在某夜試圖親吻自己,囁嚅著兩片薄唇,緩緩靠近。而被心魔控制的自己則是冷冷地回望著他,說不願意給仙門的人知道自己和他的親密關係。
當時的顧輕舟該有多傷心啊,但為何又總能在第二日對他照樣關懷備至呢?他總是試圖原諒自己,總是旁敲側擊地問“師尊你可有什麼話要跟弟子說的?”。似乎只要自己隨便胡謅一下,就能立刻得到原諒,永遠跟自己天下第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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