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葉薇薇知道他這是油盡燈枯，提著最後一口氣等她過來。

只是對這個男人，她無法生出愛慕，她感激內疚，卻唯獨不愛。

“薇薇，對不起。”葉長歌握著葉薇薇的手，氣若游絲。

葉薇薇搖頭，“不必道歉，蕭景寒的死並不是你害的。我……恩怨分明，你一直都知道。”

“是我困住你，是我……咳咳……”

“好了，沒辦法說話，就儘量別說。我真不怪你。好好休息吧。”葉薇薇沉靜的說著。

但是葉長歌卻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握住葉薇薇的手，“我以前只覺得你是葉家選擇的，是該屬於我的女人，你應該被我征服。那時我不懂得愛，我傷到你了，是我不好。”

“都過去了。”葉薇薇淺淺一笑。

是的，看著愛她的人一個個離去，她已經釋然了。

“薇薇，聽我說完……咳咳，我今天不說，以後沒機會。”葉長歌薄薄的唇微微顫抖，他有多用力，葉薇薇看得到。

那站在一旁的霍如峰也看得到。

“那時我不愛你，只將你當成獵物，當成必須征服的……所以……我……我失去你。”葉長歌每個字都說的很吃力。

“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我是個大傻子，我對你的感情早就不是自己之前理解的那種……我後悔了。

我想再得到你的心，想做很多，可蕭景寒死了，我連跟他公平競爭的機會都沒有。我看到你每天的狀態，痛，心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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