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吸了口氣：“既然‘祖’是世界規則的具現，也既代表了這個世界的所有規則，億億年不滅，可是為何，祖龍，佛祖，道祖，文聖，祂們卻突然在神話時代末期死掉了？”

“這個問題，本尊無法回答你，因為本尊不是‘祖’，自然不知道神話時代為何會破滅，也不知為何祖會泯滅。”

“注意，本尊說的是‘泯滅’而非死去，因為祂們依舊還活著，若非如此，又是誰在掌控這個世界的規則呢？”

“只不過，他們已經化作了‘世界規則’本身，與祖話時代‘可觀可見可親近’是完全不同的。”

“你以為在滅世神災後，為何世間的大道規則沒有半點改變？是因為祂們，變成了‘天道’而已。”

李道恍然的點點頭，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思忖一陣，又問道：“‘古神’是什麼？”

血泉愕然，瞳孔縮了縮，其後似是明白了什麼，笑道：“難道，你不知，本尊便是‘古神’嗎？”

李道心頭大駭，但面上卻平靜非常，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血泉哼哼冷笑道：“你以為，萬年以降，魔之門只有一個‘魔胎’嗎？本尊出生時，便在魔門，本尊，是古神，也非古神，而是古神的意志……”

聽到這話，李道心中有所猜測，嘆了口氣，彷彿認命般的將手中玄厄劍丟在地上，那纏繞在上面的劍域氣運，一點點的開始消散。

與此同時，血泉只感神魂處的氣運封印正在鬆動，“歲月之力”也彷彿失去了壓制，將要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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