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文先想了想,問道:“是不是太謹慎了些?如今,門閥那邊已經不再看好輿論這種東西了,因為於他們看來,在絕對的強權面前,輿論已經不堪一擊。”
“我們就算寫點言詞比較激烈的文章,想來他們也只會嗤之以鼻,應該不會有過多的關注,血侯雖然邪門兒,但也不例外吧?”
李道笑了笑,道:“對於這個人,他的每一個人格我都研究的很透徹,可以說,費了很大的精力,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了。”
“你只要看看最近一段時間的《日報》就應該明白,在別人都對各家報紙嗤之以鼻的時候,他卻從未放鬆過對輿論的把持。”
“一直將《日報》把控在手中,時不時的還會讓新聞發言人召開記者招待會,便足可見他對這東西重視。”
“這一點,來原於他掌控欲極強的第三人格,有介於此,我們不能報有僥倖心理,必須讓他覺得,就算是出現的‘新晚報’,也在他的掌控之內。”
冒文先想了想,最終嘆了口氣,不得不放棄在首版《新晚報》上投放那篇文章的打算。
其後,幾人又就著首版的事情,展開討論,一直到這天的傍晚,才算定下調子。
李道將編緝好的第一期《新晚報》拓印在玉簡上,與粉三姐一同離開了編緝部。
說起來,粉三姐只是過來幫忙的,她對文詞這一塊很擅長,覺得反正她的任務就是呆在中都,見證浩然於此中的一系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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