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沉默了一會，道：“大師曾言，因果報應，這一世做惡，下一世便會成為水果蔬菜，草木畜生……”

“那是嚇唬人的，不過就是導人相善的威嚇罷了。”

淨空擺擺手，笑道：“萬物之靈長，又怎能與旁的‘意識’想比？它們是沒有自主意識的，只是遵從於本能，牛馬豬羊亦是如此。”

“畜類的意識很薄弱，樹木花草更薄弱，它們只是‘生命’，亦或是如劍主所說的‘生物’，不可與人相提並論。”

李道想起了大白駝與十八匹駿馬……

但也沒有反駁，思考了半晌後，說道：“要不這樣，大師立個大宏願，告訴那些‘惡鬼’，地獄不空，誓言不成佛。”

“然後，組織自己的班底，對‘地獄’進行疏導與管理，設立種種不同的部門，進行賞善懲惡，由此建立一套完整的體系……”

李道吧啦吧啦的說著這些，淨空彷彿有所頓悟。

愣愣的喃喃念道：“地獄不空，誓言不成佛？”

下一刻，他的法相陡然爆發，上身是光明乾淨的溫和僧人，下身則是無盡血海地獄。

這一刻，狹小的屋子裡，他的佛光籠罩了一切，極為耀眼，冷宮月驚呼一聲，躲在了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李道微微遮目，面對這一變故，著實也是愕然非常。

只聽“法相”淨空笑道：“地獄不空，誓言不成佛，多謝劍主點撥……”

下一刻，過去，未來，等等身影出現在他的身上，這羅漢在流光間，證覺菩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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