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幾名服務生在達成一致默契後離開洗手間。
林馥蓁的手能觸到門把,在窄小的空間裡,她受制於他,身體就像一片葉子,處於連嘉澍和門板之間。
“林馥蓁,你終於讓我領教一次作為曾經從事帆船賽事選手的力道了,是為了馬修斯嗎?嗯?”連嘉澍在為她剛剛踢他的那幾下進行秋後算賬。
聲音倒是平和,可力道一點都不平和。
林馥蓁悶悶的哼出聲音。
“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小呆瓜的稱號嗎?小呆瓜和小雀斑聽著倒是很相配,聽起來愚蠢程度相當於班級倒數第一名和倒數第二名被送作堆。”
這個混蛋,咬牙,拼命和感官發出的指令做著抵抗:“連嘉澍,放開我。”
“踹我的那幾下心裡有想著他沒有,嗯?”手的力道無一在昭顯懲罰。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咬著牙。
“小畫眉,不要忘了,馬修斯是固定成員,兔子不吃窩邊草。”
刻意去忽略他放肆的手,再次咬著牙,說:“這話你不是應該對自己說嗎?”
“說得對極了,我好像現在就在吃著窩邊草,而且,這窩邊草只有我能吃,誰不許吃。”強勢入侵的手力道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唇瓣輕觸她耳垂,一下一下逗弄著,低聲細語“小畫眉,別的地方可沒你嘴巴這麼強硬。”
想抬腳,無奈就像他說的那樣,也就只剩下嘴巴和他抗衡了,他的手是如此熟悉她身體的每一個變奏,低沉黯啞的嗓音在她耳畔,“小書呆子。”“小書呆子,還記得那次嗎?在加勒比海,你媽媽和我爺爺他們在釣魚,我們躲在帳篷裡,你媽媽和我爺爺的談話聲在帳篷裡一清二楚,保鏢和隨從就在帳篷外抽菸,你戴著很土氣的眼鏡,你不敢大聲嚷嚷,就只敢小聲說,說,嘉……嘉澍,你……你怎麼能把舌頭……怎麼能把舌頭伸進……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的,於是小書呆子變成小結巴,一個勁兒推著眼鏡,可就是沒推開我,然後,說,嘉……嘉澍,你……不能這麼……這麼沒禮貌,我……我媽媽就在外面,小結巴,那時的你是多少歲來著,十七歲?嗯?”在這撥呢喃中,她手已經纏上他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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