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總是睡不安穩。”

望舒回到洞穴中的玉床上躺下，他枕著東華的肩，“帝君，您還記得我們在瓊花宴上的初次相遇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望舒有點發抖，“我記得那天您穿了一件白色的錦袍，華美高貴，我就是在那時愛上的您。”

“是嗎？要不要我再穿一次給你看看？”

望舒推開東華，聲音都在發抖：“你是誰？為什麼要假扮成帝君的樣子？！”

東華一臉迷惑：“望舒，你在說什麼？”

“我與帝君的初次見面是在蟠桃宴，不是瓊花宴，那天帝君穿的也不是什麼白袍，你這個騙子！”

為什麼直到現在才發覺？為什麼不肯面對眼前之人不是東華帝君的現實？

望舒悲極生樂，要是早一點發現被騙，他就不會在此人身下諂媚的求歡，錯付一片真心。

白衣東華沉默以對，良久，一身紅衣的風淵出現在望舒眼前，洞穴還是那個洞穴，東華帝君還是安靜的睡在水晶棺中。

“望舒，東華是不會醒過來了，你要是跟了我，我可以用東華的模樣與你在一起。我對你的愛，絲毫不比東華少。”

“你痴心妄想！就算你得到過我的身體，我的這顆心仍然是屬於帝君的，我只當自己被狗咬了，也不會恨你。下次我若再看到你，一定會殺了你。”

望舒極力壓制自己的憤怒和絕望，他一刻也不能待了。

風淵被這番話刺激到，他眯了眯眼睛，幽藍的雙眸變得赤紅：“你說我是狗？”他瞬間移動到望舒面前，抓住望舒的衣領，“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我，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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